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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就是[[主旋律|统治的意识形态]]”—— 卡尔.马克思
  
 
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号暴力|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号暴力|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就是[[主旋律|统治的意识形态]]”—— 卡尔.马克思
 
  
 
”[[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所生产的一切[[民族主义]]和爱国叙事,都是为统治阶级借助国家奴役民众而服务的。为了这个目的,它就必然要不断发挥作用。它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挪用和偷换''':它挪用人们在灾难中表现出的普世的、同胞之间的人道主义情感,把它挪用为对国家的热爱;它又用国家机器和掌握了这个机器的政权偷换了历史,将人们对历史或文化的认同,指涉到对当前政权和国家机器行动的[[认同]]上来。这是一种巧妙的移花接木,因为这种偷换让人们把自己的利益和国家捆绑起来,进而统治阶级就能让他们的利益借国家的名义上升为普遍利益。但'''偷换与挪用只是意识形态工作的表征,它的真正秘密仅仅在于把个人询唤为主体'''。“<ref>[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36732.html Philosophia哲学社 | 对本次疫情的结构性反思:谣言、官僚与国家主义]</ref>
 
”[[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所生产的一切[[民族主义]]和爱国叙事,都是为统治阶级借助国家奴役民众而服务的。为了这个目的,它就必然要不断发挥作用。它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挪用和偷换''':它挪用人们在灾难中表现出的普世的、同胞之间的人道主义情感,把它挪用为对国家的热爱;它又用国家机器和掌握了这个机器的政权偷换了历史,将人们对历史或文化的认同,指涉到对当前政权和国家机器行动的[[认同]]上来。这是一种巧妙的移花接木,因为这种偷换让人们把自己的利益和国家捆绑起来,进而统治阶级就能让他们的利益借国家的名义上升为普遍利益。但'''偷换与挪用只是意识形态工作的表征,它的真正秘密仅仅在于把个人询唤为主体'''。“<ref>[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36732.html Philosophia哲学社 | 对本次疫情的结构性反思:谣言、官僚与国家主义]</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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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9日 (四) 18:34的版本

“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就是统治的意识形态”—— 卡尔.马克思

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所生产的一切民族主义和爱国叙事,都是为统治阶级借助国家奴役民众而服务的。为了这个目的,它就必然要不断发挥作用。它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挪用和偷换:它挪用人们在灾难中表现出的普世的、同胞之间的人道主义情感,把它挪用为对国家的热爱;它又用国家机器和掌握了这个机器的政权偷换了历史,将人们对历史或文化的认同,指涉到对当前政权和国家机器行动的认同上来。这是一种巧妙的移花接木,因为这种偷换让人们把自己的利益和国家捆绑起来,进而统治阶级就能让他们的利益借国家的名义上升为普遍利益。但偷换与挪用只是意识形态工作的表征,它的真正秘密仅仅在于把个人询唤为主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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