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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反华势力”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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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境外势力.jpg|300px|thumb|right|网民指出[[共产主义]]思想和[[苏联]]政权同样属于境外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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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中国数字时代摘入的网友评论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24554.html 【网络民议】“境外势力”有点忙]:
 
以下是中国数字时代摘入的网友评论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24554.html 【网络民议】“境外势力”有点忙]:
* 琢磨先生:我问一位领导:如果几百人反对你,你怎么解释?他答道:就说是一小撮不明真相的群众。我问那几千人反对你呢?他笑着说:那肯定是受到境外反华势力的操控。我问那谁是反华势力呢?他说比如机器猫呀蝙蝠侠呀随便你想吧。我问那几万人反对你呢?他说:那不需要我解释,直接放[[胡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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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磨先生]]:我问一位领导:如果几百人反对你,你怎么解释?他答道:就说是一小撮不明真相的群众。我问那几千人反对你呢?他笑着说:那肯定是受到境外反华势力的操控。我问那谁是反华势力呢?他说比如机器猫呀蝙蝠侠呀随便你想吧。我问那几万人反对你呢?他说:那不需要我解释,直接放[[胡锡进]]。
  
 
* [[王克勤]]:【我曾多次遭遇“镜外势力”】2005年底河北邢台[[艾滋病]]真相报道后,有司找到我说,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我一头雾水;2010年[[山西疫苗事件|山西疫苗]]报道后,正在组织一个研讨会,被叫停并称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2011年我筹备#[[大爱清尘]]#,对我严厉谈话,救助中国600万尘肺农民涉嫌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无语
 
* [[王克勤]]:【我曾多次遭遇“镜外势力”】2005年底河北邢台[[艾滋病]]真相报道后,有司找到我说,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我一头雾水;2010年[[山西疫苗事件|山西疫苗]]报道后,正在组织一个研讨会,被叫停并称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2011年我筹备#[[大爱清尘]]#,对我严厉谈话,救助中国600万尘肺农民涉嫌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无语
  
* 赵晓:一位网友给"境外势力"下的定义:“妻子在海外主要从事家庭财产转移洗白工作,儿女在国外各大名校来回炫耀,多处房产在全球自由分散,世界各大银行均有存款…而父亲则是一个始终在国内担任[[公仆|人民公仆]]并一直致力于把人民币变成美元的苦力,这就叫做境外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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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晓]]:一位网友给"境外势力"下的定义:“妻子在海外主要从事家庭财产转移洗白工作,儿女在国外各大名校来回炫耀,多处房产在全球自由分散,世界各大银行均有存款…而父亲则是一个始终在国内担任[[公仆|人民公仆]]并一直致力于把人民币变成美元的苦力,这就叫做境外势力。”
  
 
* [[闾丘露薇]]:“境外势力”这个词真的好老土,就是找不到任何实际的证据,但又想把人往死里整的万能膏药而已。不过,到底“境外势力”的定义是啥?啥范围?
 
* [[闾丘露薇]]:“境外势力”这个词真的好老土,就是找不到任何实际的证据,但又想把人往死里整的万能膏药而已。不过,到底“境外势力”的定义是啥?啥范围?

2023年12月29日 (五) 18:41的版本

政治荒诞喜剧《斯大林之死》审判贝利亚一幕的台词截图成为中文网络迷因。
由微信公众号:中式没品笑话百科 发布的“境外势力杀”桌游。250元“退游费”梗源自申请办理退出中国国籍收费标准(申请费50元+退籍证书200元)

jìngwài shìlì | foreign (hostile) forces

境外敌对势力,是指意识形态斗争中,被部分国家或地区政府所使用并各自定义的政治用语。

境外敌对势力(又称境外反华势力境外势力国际反华势力西方反华势力西方敌对势力等),法律上称敌对组织,根据2014年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反间谍法》,是指由国家安全部或者公安部认定的“敌视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危害国家安全的组织。”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之初,“境外势力”一词被称作“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后来被称为“帝修反”、“境外敌对势力”。改革开放之初的1980年代,“境外势力”一词使用频率减少。在宣传上则强调“清除精神污染”、“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六四事件之后,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等一系列共产主义政权垮台,反和平演变成为当时中国大陆舆论中心。“境外敌对势力”重回宣传体系。2005年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发生颜色革命之后,“境外势力”被认为阴谋颠覆国家政权[1][2][3]

“‘境外反动势力’这个词渊源深远。它铭刻着一个威权国家意识形态异己者的恐惧与敌视,然而它真正的功能,却是用这种恐惧与敌视做内部的政治性整肃。”--出自《吕频:无害、去政治的女权者,一步步被定义为“境外敌对势力”》[4]

煽动颠覆国家政权

“8岁起开始收听境外反华媒体”

2021年4月15日是中国“第六个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国家安全机关披露了一系列涉及所谓政治安全的典型案例,其中一起“河北某高校新闻系学生创办境外反华网站案”,环球时报称田某“自8岁起就收听反华媒体广播节目”,而在其他官媒的报道中这个“8岁”的具体年龄却没有提及。

《环球时报》记者从国家安全机关了解到,2020年8月,国家安全机关侦破河北某高校学生田某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案,及时挫败境外反华势力培养、扶植境内代理人的企图。

1999年出生的田某为河北某高校新闻系学生。田某自8岁起开始收听境外反华媒体广播节目,经常“翻墙”浏览境外大量反华政治信息。2016年1月,田某开通境外社交媒体账号,开始同境外反华敌对势力进行互动。进入大学后,田某经境外反华媒体记者引荐,成为某西方知名媒体北京分社实习记者。《环球时报》记者获悉,在此期间,田某大量接受活动经费,介入炒作多起热点敏感案件,累计向境外提供反宣素材3000余份,刊发署名文章500余篇。在境外势力蛊惑教唆下,田某于2018年创办境外反华网站,大肆传播各类反华信息和政治谣言,对中国进行恶毒攻击。2019年4月,田某受境外反华媒体人邀请秘密赴西方某国,同境外二十余个敌对组织接触,同时接受该国十余名官员直接问询和具体指令,秘密搜集并向境外提供污蔑抹黑中国的所谓“证据”。[5]

环球时报报道境外势力

78岁的“境外势力幽灵召唤者”

微信公众号无隅在文章《叫魂2:2021中国互联网境外势力大恐慌》[6]里评论“境外势力幽灵”事件:

2021年4月,一个“境外势力”的幽灵在简体中文互联网上空盘桓。据称,一位擅长打昆特牌、扑克牌、游戏王和三国杀的78岁老人是这个幽灵的召唤者。尽管“境外势力”让所有网民感到害怕与憎恶,但每一个互联网社群都将境外势力中的不同成分重新组合,使之适应于自己的世界观。对境外势力的不同表达和理解,取决于人们不同的社会角色及生活经历。从这一角度来看,境外势力主题被赋予不同的变调,敷衍成不同的故事,每一个故事所表达的则是某一特定群体的恐惧。这些故事有一个共同的主题,那就是,伴随着未知人物、未知观念和未知力量而来的凶险。或者说,当由于内卷化生活的剧压和由于启蒙教育的确实使得本就缺乏同理心的网民无法理解也不愿理解与自身观念不同乃至相悖的观点时,这种恐慌与猎巫就开始了。

996.jpg

我们在这里所瞥见的,是否是一个已被人口过度增长、内卷化程度加剧、人均资源比例恶化、劳资矛盾加剧和社会道德堕落所困扰的社会所遭遇到的一种道德报应?在这样一个备受困扰的社会里,人们会对自己能否通过工作或学习来改善自身的境遇产生怀疑。这种情况由于社会流动性的急剧下降和特权的合法化而变得更加无法容忍,没有一个平民百姓会指望能从把奔驰开进故宫的人们那里得到公平的补偿。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境外势力既是一种权力的幻觉,又是对每个人的一种潜在的权力补偿。即使境外势力这样的存在是自己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但人们仍然普遍地相信,任何人只要有适当“技巧”便可通过勾结境外势力而破坏自己的和平与安宁——虽然这种和平与安宁大概只是996ICU——这是一种既可怕又富有刺激的幻觉。与之相对应的则是真实的权力——人们可以通过指控某人为境外势力、或以提出这种指控相威胁而得到这一权力。相互指控他人为境外势力所折射反映出来的是人们的无权无势状态,或者更进一步地说,在网络上相互指控他人为境外势力所折射出来的,是人们现实中的无权无势状态。

“境外势力致使学生坠亡”

2021年5月10日早上,成都鲁女士(微信号@人生就像泡沫)在微博发帖称在5月9日九点接到学校通知,告知她在成都49中上高二的儿子林唯麒从楼道坠落而死。鲁女士称学校不但将家属拒之门外,拒绝出示监控,并第一时间遣散了班里的学生并警告他们要三缄其口。5月12日下午,官方账号 @四川网警巡查执法 (四川省公安厅网络安全保卫总队官方微博)发出一条“警惕颜色革命”的微博,暗示“成都49中学生坠亡事件”背后有“境外势力”的介入,这也是首度有官方账号发布类似信息,将一起本土源发的舆情事件甩锅,归咎于外部力量的煽动。

在此之前,一些民族主义情绪高涨的网民就开始指控“成都49中学生坠亡事件”有“境外势力”参与,其理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阴谋论,例如指49中校门口的人群聚集“有人说普通话/流利英语”、“人们不约而同带白色花”等。以至于有豆瓣网友出言讽刺道:

“如果你在香港讲普通话,那么你是爱国者;如果你在成都讲普通话,那么你是境外势力。”-- @不明飞行兔[7]

真理部指令

2015年5月26日,中国数字时代发表了《【真理部】境外势力试图煽动八零后九零后》[8],记录中国宣传机构发布的针对含境外势力内容的文章:“全网紧急查删环球时报评论《境外势力试图煽动八零后九零后》[9]一文。”

2023年“反间谍法”出台

2023年7月1日,一部更加激进的反间谍法开始生效。加之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的宣传攻势,网民尤其小粉红群体更加频繁地怀疑并将身边的人和其他网民举报为间谍:

3月1日,一条来自小红书的热门贴文显示:某女生因男友不会唱国歌而怀疑对方是间谍,拨打了12339(国安机关举报电话)进行举报,最终有关部门予以的回复是“判定依据不足”。(原回复为“不会唱国歌不能作为判定间谍的依据”)这位女生声称自己效仿了之前一个“举报男友后查出是间谍”的案例(注:疑为谣言),而在评论区也有用户支招“举报一下问题不大,没问题更好,有问题是你赚了”。

2022年9月,在小红书平台上同样有一位女生因男友唱错国歌歌词而疑心地报警,并表示“他可以背叛我,但不可以背叛我的祖国”,这一案例在当时引发了网民关注,不少网民批评女子做法夸张,据称最终遭举报男子被查明并非间谍。[10]

对此,推特用户“李老师不是你老师”评论道:

把一切都归咎为“境外势力”的人

本质上是不把中国人当人的人。

他们不相信中国人中还存在着良知和血性

不相信还有中国人居然敢在挨打的时候喊疼

不相信还有中国人会为了关心他人而甘愿冒风险

在他们眼里,一个正常的“人”所应该包含的品质, 是只有外国人才配拥有的特权

而当中国人展示这些品质,就一定是为了钱。

他们坚信这个世界是烂的

也因此,他们的世界就这样不断的腐烂下去。[11]

资深媒体人维舟在2023年7月发表的文章《“境外势力”的幻影》[12]里这样描述道:

国内近些年的公共事件,到最后往往都不免牵扯到那个神秘的“境外势力”。连前不久齐齐哈尔体育馆坍塌事件之后的悼念活动,也有人这样言之凿凿。

公众的反应其实并不是针对真实世界,而是对自己头脑中的那个“虚拟世界”。这其实是人的本能。如果你所接收到的信息一直告诉你需要担忧某件事,那么一旦有什么事发生,你自然会第一反应联想到它。

至于我们中国人,以往多是指向“阶级敌人”,而近些年来则越来越多地诉诸“境外势力”。这种矛头的变化,本身就体现出中国社会一种深层次的结构变迁:“我们”从一个按阶级纽带(“亲不亲,阶级分”)连结的共同体,转变成了一个边界之内的紧密整体。

既然破坏力量本质上都来自或从属于“境外势力”,那么隐含的推论势必是:“境内”的我们必须保持团结一致,因为任何异议抗争,都可能被视为是在有意无意中“递刀”,刚好方便了敌人“从内部分化、肢解”的阴谋。实际上,这非常接近一个封闭的传统大家庭里提防“外人”的家长式心态。

透过这种棱镜来看待世界的个人,也因此很难成为一个独立的、自主自决的主体,而类似荣格所说的“无意识的主体”,他对环境的认知,其实是一种建立在虚幻关系上的投射,这会导致自闭,因为他会“梦见一个其现实永远也无法达到的世界”。这种无意识因素遮蔽了世界,编织成一个茧,最终将他自己封闭在里面。

“要将异议反抗从人民内部的正当性中驱除出去,就要将‘对内压制’重述成‘对外反击’,从而使这种压制不会招致质疑,反而能通过建构一致的外敌恐惧,来协作威权与民粹的配合。” -- 出自《吕频:无害、去政治的女权者,一步步被定义为“境外敌对势力”》

“中共攻击的总是公民而非境外势力”

在中国数字时代2023年9月15日的报告汇《【CDT报告汇】六四学运时,中共攻击的是中国公民而非境外势力(外二篇)》[13]里写道,麻省理工学院政治学教授泰勒·弗拉维尔 (TAYLOR FRAVEL),在外交事务期刊上发表文章驳斥了经济下滑、外交孤立导致中国对外发动战争风险加大的说法。他认为:

中国政府比其他国家政府更能控制舆论和社会,包括抗议活动。当中国经济陷入困境时,危险并不是转移视线的战争。危险在于中国领导人会感到自己的软弱,对外部挑战变得更加敏感。因此中共当局在面对危机的时候,往往会选择对外稳定关系或者威慑对方,对内残酷镇压的这一模式。比如在1989年天安门事件中,中共面临着国内民众强烈的不满、大规模示威以及经济停滞时,使用的暴力是针对自己的公民而不是外国势力。

借“境外势力”打压女权运动

女权艺术家肖美丽2014年发布在微博上的自拍照

2021年4月,住在成都的女权艺术家肖美丽,在网上曝光几名男子室内吸烟,激起无数人——主要是女性——共鸣同样被迫吸入“二手烟”的不快。而一些自我代入、深感被冒犯的男性行动起来,寻求摧毁肖美丽的叙事正当性,试图快速让这场“性别对立”的口水战翻盘。他们开始深究肖美丽过往的发言,直到发现她的微博相册中一张2014年的自拍照,可以被渲染为支持“港独”。资深女权主义者、媒体人吕频在歪脑上发表文章《无害、去政治的女权者,一步步被定义为“境外敌对势力”》[14]述清了中国女权运动长久以来遭受打压,并被一步步扣上“境外势力”帽子以整肃和压制的现实:

把女权污名为“境外势力”可溯自90年代 -- 中国始终警惕、排斥甚至公开对抗着“境外势力”。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的NGO论坛本来安排在北京市内的工人体育馆举办,却在1994年被决定转移到当时交通还很不方便的郊区怀柔县。当时的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克林顿在怀柔县城中心的礼堂发表以“妇女的权利是人权”为主题的讲演,然而中国媒体被告知对此不予报道,因此中国大众当时根本听不到希拉里·克林顿所试图传递的信息。而且,会议期间,在同一个礼堂,一位有成就的中国女记者,作为中国方面的与会者,也发表了一次讲演,批评西方媒体对中国妇女人权的“不实”报道。

当红线前移,自由言论与活动的空间被压缩,其他被认为“更有害”的运动遭遇打压之后,女权运动最终也不能逃脱被以“境外反动势力”的话术所“猎巫”。此时回首才发现,自1990年代中期以来,民间的女权活动虽然一直都在争取活动的正当性,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实现过,而始终都在一个暧昧而艰难的中间地带周旋。在这个地带里,组织注册、筹款、举办活动……始终都很难,而且越来越难。

然而,对女权活动的合法性的打击和剥夺,在2021年还是显著升级了的。不可否认,这次升极的背景,是自2018年以来,“米兔”运动逆势启蒙了千万青年女性,并在备受限制的言论环境下成功制造了一次比一次高涨的辩论。自2020年底以来,在网络讨论中显著的所谓“性别对立”一说,表面上是两性为各自的性别利益站队,实际揭示了一个由女性主动逼近所制造的僵局,而这个社会将不得不决定,它要如何回应女性的呼声。

在这样的形势下,操持“境外反动势力”之话术的目的,是“定点消除”几个刚硬的女权者以及她们所代表的女权行动主义,更是要否认整个女权运动的合法性。

非常残酷,女权运动激起的反扑,其从国家意识形态体制内所获得的赋权能量,远非这个女人的自发运动所能对抗。碾压之下,沮丧、恐惧、愤怒……也在女权运动内部制造了许多困扰。

网络民议

网民指出共产主义思想和苏联政权同样属于境外势力。

以下是中国数字时代摘入的网友评论 【网络民议】“境外势力”有点忙:

  • 琢磨先生:我问一位领导:如果几百人反对你,你怎么解释?他答道:就说是一小撮不明真相的群众。我问那几千人反对你呢?他笑着说:那肯定是受到境外反华势力的操控。我问那谁是反华势力呢?他说比如机器猫呀蝙蝠侠呀随便你想吧。我问那几万人反对你呢?他说:那不需要我解释,直接放胡锡进
  • 王克勤:【我曾多次遭遇“镜外势力”】2005年底河北邢台艾滋病真相报道后,有司找到我说,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我一头雾水;2010年山西疫苗报道后,正在组织一个研讨会,被叫停并称我被镜外势力所利用;2011年我筹备#大爱清尘#,对我严厉谈话,救助中国600万尘肺农民涉嫌被镜外势力所利用,无语
  • 赵晓:一位网友给"境外势力"下的定义:“妻子在海外主要从事家庭财产转移洗白工作,儿女在国外各大名校来回炫耀,多处房产在全球自由分散,世界各大银行均有存款…而父亲则是一个始终在国内担任人民公仆并一直致力于把人民币变成美元的苦力,这就叫做境外势力。”
  • 闾丘露薇:“境外势力”这个词真的好老土,就是找不到任何实际的证据,但又想把人往死里整的万能膏药而已。不过,到底“境外势力”的定义是啥?啥范围?
  • 谢佑平:一方面,以"境外势力"的标签,将某些纯粹的国内矛盾政治化,刻意妖魔化西方政治制度,另一方面,又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子女儿孙,派谴到"境外势力"所在国留学深造,接受其教育,定居其国度。。。这恐怕是一种全人类都难以论证和解释的二律背反现象。[15]
2013年微博上对境外势力的评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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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